小丫鬟偷偷看了姜姒一眼，见她没有生气才继续说道：“当初大人对阿垣姑娘可是好到极致了。”
“不管是不是阿垣小姐的错，大人都会无条件袒护阿垣小姐。”
“奴婢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大人生阿垣姑娘的气。”
说完她眼中浮现一抹羡慕：“姑娘，你长得可真漂亮。”
“明明阿垣小姐跟你很相似，但是你往那里一站，便知道是阿垣姑娘不如你。”
姜姒轻轻叹了一声，一副难过的样子：“他当初那样喜欢阿垣姑娘，如今也能说翻脸便翻脸。”
“若是有一天他遇见更喜欢的人了，我也会像现在的阿垣姑娘一样的。”
姜姒说完这话，小丫鬟脸色巨变，她显然没有想到姜姒说的这一种。
如今想想真的是这样的。
当初大人对阿垣小姐那样好，要天上月亮不会给星星，可等姜姑娘来后，他那样对阿垣小姐。
若是有更好的，那阿垣小姐如今的下场便是姜姑娘的。
她不由地想到她还没被卖的时候，阿娘说：“世上男人多薄情。”
“他爱你的时候很爱，不爱你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。”
“他眼中有无数朵花一朵更比一朵好。”
那时候的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如今看阿垣小姐和姜姑娘便明白了。